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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第一假太监几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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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去绛雪轩,本宫为你侍寝!(第1页)

阳玉拿了王子公主们的钱后,十分开心,她秉承着拿钱办事的准则,开始暗搓搓地虐待阿木塔·空夜。就好比喝奶一事,她经常让阿木塔·空夜喝不饱,就算他哭得再厉害,她也不管不顾。甚至有时候为了教训阿木塔·空夜的聒噪,她会故意打他。因为阿木塔·空夜缺少营养,所以长得特别瘦弱。长到了两三岁时,还是又小又瘦,脸颊微微凹陷,脸色还很苍白,他那绿色的眼睛非常黯淡,像是对生活没有什么希望一样,他一看到阳玉,就害怕得浑身哆嗦起来。而阳玉见到他这一副窝囊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冷声道:“过来!”空夜眼神害怕地望着她,但还是乖乖走到她面前,而阳玉见他过来后,就拿出银针朝着他的手臂扎去。“你这个没人要的废物!”空夜咬牙忍住疼痛,他眼睛瞬间红了,他怯懦地求饶:“不要扎我……”“明泽王子今日看到你溜出了这间院子,说,你出去想要做什么?!”阳玉大声质问,说着的同时,她又狠狠地扎了扎空夜的手臂。空夜疼得落泪,他弱弱地解释:“我只是想出去看看……”阳玉凶悍地拽着他的小胳膊,另一只手则在连续扇空夜巴掌,将他的脸颊打得红肿:“真造反了你,给脸不要脸!外面是你能去的地方吗?”“今天明泽王子看到你出去,他很不爽,将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你这个贱种就净会惹祸,不教训教训你,你真的要反了!”空夜瘦弱的身躯被她拽来拽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玉姨,我疼,我好疼……”空夜落泪,眼神央求地看着阳玉,希望她不要打自己。阳玉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起他那个漂亮的娘亲,眼底闪过一抹阴沉,她猛地推了空夜一把,“赔钱的玩意儿!”‘砰’的一声,空夜的小身躯被推倒在地,他的手掌被划破皮,渗出了鲜血,空夜强忍着眼泪,抽抽噎噎着。阳玉用脚踢了他一脚:“装可怜是吧?”“还不起来,将这些衣服洗了!”阳玉指着院子里那堆积如同小山丘的衣服,阳玉和古丽本来就是洗衣服的侍女,一同住在这浣衣分院内,如今古丽已经死了,而那余柳长老为了让她好好抚养阿木塔·空夜,所以让她自己住在这浣衣分院。但她每天的工作量却没有减少,让阳玉心中极其不满。所以,她时常将自己怒气发泄给阿木塔·空夜。如今的阿木塔·空夜不仅年纪小,还要处处依靠她,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让她极其有成就感,她可以掌控阿木塔·空夜,甚至可以对其随意打骂。在她看来,阿木塔·空夜就是她的奴仆。阿木塔·空夜吸了吸鼻子,他踉踉跄跄地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磨破的手掌伤口,还火辣辣地疼。阳玉自然看到了,她冷笑一声:“还不去干活?非得让我打你是吧?”阿木塔·空夜咬唇地点点头,他走到洗衣服的地方,熟练地将衣服放在搓衣板上搓,可是当冰冷的水浸湿他的伤口,疼得他的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落。他不敢喊疼,因为玉姨会打他。他想要娘亲,想要爹爹,可是……小空夜强忍疼痛,不断地搓衣,他的小手被冰冷的手泡红。而阳玉冷嗤一声。“搓快点!”小空夜闻言,加快了速度,可是他身上好疼。而两个时辰后,有几个约莫十三四岁的王子公主进来了,阳玉连忙恭敬地迎上前。“奴婢参见几位殿下“又在洗衣服了?”一位长得肥头大耳的王子直接看向小空夜,他抬步走到小空夜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嘲笑。小空夜默默地搓衣服。“本王子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那王子愠怒,他抬腿一脚踹翻小空夜的洗衣盆。脏水溅到了小空夜的身上。小空夜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害怕地望着眼前的胖少年。胖少年下令道:“跪下,四肢着地,我要骑马!”小空夜脸上有些不情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阳玉就冲过来,强行将他摁下来,语气隐含着威胁道:“王子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好好做‘马’!”小空夜跪在地上,膝盖被咯得疼,他眼眶红红地对阳玉摇了摇头。“玉姨,空夜不想做‘马’……”“你不想做,就不做了吗?你只是我们的玩具而已!”胖少年面色阴鸷,说完,他直接跨脚,坐在了阿木塔·空夜的背上,然后还用手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发当做缰绳。“驾!跑啊!”胖少年用力地往下坐了坐。而小空夜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直接被压趴在地,他的脸部与地面碰撞,刹那间破了皮,渗出了鲜血,他的肋骨也好像断了。他疼得哇哇大哭。胖少年差点也跌倒了,他心里本来就因为快跌倒而有些慌,突然听到小空夜的惨叫哭声,他厌烦地拽了拽他的头发!“别哭了!吵死人了!”这时,一位公主连忙走过来,将胖少年扶起来。“王兄,别跟这小贱种一般计较,我们去放风筝吧!”胖少年听到这,来了兴致,他想到什么,低头看了一眼小空夜,见他还在哭,忍不住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呸!”“走!”阳玉见状,连忙毕恭毕敬地送走这几位王子公主。旋即,她关上院门,看到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小空夜,她只冷冷地笑了起来。“装什么可怜?还不快起来?”小空夜的泪水与伤口的血混杂在一起,他痛苦地呜咽,忍不住呢喃:“娘亲…娘…疼…好疼呜呜呜……”阳玉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也不打算扶他起来,她径直走到洗衣服的地方,开始洗衣服,她倒要看这小贱种什么时候才肯起来。可是过了半个时辰,小空夜似乎昏迷了过去。阳玉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呼吸,面色愈发冷漠,她将他抱到了床上,并没有给他疗伤敷药,而是任由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