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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完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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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想知道他的白月光是谁(第1页)

少夫人,这宴会在十日后,是月底,您要不要做什么准备紫苏希望自家夫人可以大放异彩。沈桑宁认真地思考一番,不用准备。这宴会水深火热的,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去的。可她一向注重人脉,京城圈子的人脉是金钱买不到的。公主府和国公府虽都是太子党羽,但地位不同。辅国公主乃开国女将,皇帝义女,公主夫妇不仅权势大,还暂掌兵权,作为太子首席拥护者,前世在二皇子登基后,公主府依旧屹立不倒,甚至让小女儿成了新皇后。沈桑宁知道短时间内,让国公府改换门庭根本不可能,但若能和公主府走得近些,总是好处多于弊处的。何况,她那位蜜友……通过这个机会重新结实,是最顺理成章的。于是她决定道:接下来几日,每天早上,我要晨练。争取十天后,身体强健些。什么紫苏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想问什么,却听另一边,开锁匠已经打开了乌鸦锁芯。*屋内。沈桑宁亲自打开箱子,满满当当的物件映入眼帘,书籍、话本、旧衣、针线、银票……什么都有。其中部分物件,她都没了印象,忘了从何而来。忽而,角落中最不起眼的挂坠引起沈桑宁的注意。仿佛冥冥之中有感应般,她伸手将那形似木鱼的挂坠拿起。沉甸甸的木头做工精细,表面打磨得很光滑。这又不像挂坠,谁拿拳头大的木头当挂坠倒更像……这是金陵带来的玩具吗紫苏看见,放下了手中册子,走了过来。紫苏的言语,正好提醒了沈桑宁。这是玩具,是她年少时回金陵后,在母亲闺房看见的。沈桑宁将没有孔的木鱼放在梳妆台上,它静静地躺在那,莫名成了母女两代的传承。她轻轻用指骨敲敲木鱼,发出叮的一声,清脆中透着沉重。这材质很奇怪,听响声不像木头。份量也比木头重。紫苏玩笑道:莫不是里头放了黄金闻言,沈桑宁还真沉思了会儿,用黄金做玩具,以微生家的富庶程度,还真有这个可能。若哪日大难临头,带着这小木头逃难,不至于被人劫财。还在思考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跑步靠近。那厢。紫灵从人牙行回来,径直进了屋,奴婢打听到了!沈桑宁偏头看去,发现紫灵裙摆都湿了。紫灵非但不在意,反而一脸亢奋——少夫人,人牙行的管事起初不愿意说,称自己有职业素养,奴婢一说是少夫人要打听,他就一股脑都说了,奴婢还给他银子,叫他别多事。紫灵先说了一堆废话,才说到关键,那个小厮名叫阿康,当年被入京行商的茶商买走了,陇西茶商洛家。闻言,沈桑宁亮着的眸瞬间黯淡几分。人已经不在京都,若要查,恐怕会有些麻烦。紫苏显然也想到了,谨慎道:少夫人,我们没有能用的人。陇西隔山越水,肯定不能派丫鬟去。可现在的沈桑宁还没有能重用的随从小厮,伯府的小厮,卖身契都在柳氏手中。公府的小厮……若她让公府小厮去查,必定是瞒不住裴如衍的。那和直接问裴如衍,有什么区别即便如此,沈桑宁还是没死心,她仍是想打听这位月光姑娘。我名下有家铺子好像是租给了陇西商人吧沈桑宁忽然道——紫苏,你拿着一百两银票,去与那老板商量,让他儿子帮忙跑一趟。这一百两是买小厮的钱,若他愿意帮忙,可以免半年店租,如果顺利买回小厮,再免半年。一年店租,即便那铺子地段偏僻些,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年租金也起码五百两银子。紫苏忍不住道:少夫人,一年也太多了吧如今我手上没有可用的人,沈桑宁面色淡然,想得到什么,总得付出什么。若是直接给银钱,又怕对方见财起意,中途拿钱跑路。唯有许诺未来的东西,她才能放心让人办事。沈桑宁能选择的,只有手下店铺的承租人。陇西山高路远的,没有这个数,还真未必能驱动这些个生意人。待紫苏拿着一百两离开后,紫灵才弱弱吐槽道:这买卖有些亏本,买个小厮几十两就够了,您找人帮忙花五百两……那小厮说不准都忘记了画像,您这般费钱费力,值得吗值得吗值得。沈桑宁云淡风轻地道,她嘴角弯起,我想知道,就值得。何况,她是费钱,并非费力。紫灵不解,又听沈桑宁幽幽道——别将目光放在银子上,重点在你想得到什么。说话时,沈桑宁走到门外,仰望阴沉的天空。她生来有副商人头脑,愿意用金钱,交换各种她需要、想要之物。倘若能用金钱办到的,都是简单的。紫灵低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夫人,奴婢觉得直接从陈书嘴里套话,更方便些。陈书沈桑宁摇摇头,这府中人,她暂时一个都信不了,也用不了。这件事,也叫沈桑宁认清,自己重生以来还没有培养可信的人。想培养一个随从,一日两日是不够的。不是所有事都能靠钱办到,比如京圈人脉,比如下属的忠心,这些都得徐徐图之。前世,沈桑宁身侧的人,也都是机缘巧合下,经历一些磨难,才最终跟到她身边。比如……云昭。那是个倔强到一身反骨的姑娘,却对她深信不疑。云昭蹲过很多次大牢,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因劫富济贫又被抓进大牢了,沈桑宁是在她出狱后认识她的。忽地,沈桑宁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云昭的脸。好像就是这一年,云昭的额头被狱卒印上了个盗字。从此,再也褪不去,只能用头发盖住。于是刮风下雨的日子,云昭不爱出门。思及此,沈桑宁赶紧去找妆奁盒里藏着的银票和私库银票。她突然奔波起来,凑到了三万两银票。紫灵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少夫人,您是要逛街去吗逛街也不用三万两啊!多吓人呐!沈桑宁将三万两塞进荷包里,低头系在腰上,这事拖不得,她凝重道——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