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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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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免费的热闹(第1页)

徐婉柔被鸡汤烫伤后,姜氏许是气恼季怀夕,两三日不曾唤她到跟前谈话,好似她从未进府一样。季怀夕乐得自在,姜氏跟徐婉柔都是一样的货色,她才不想到她们跟前凑。尤其是徐婉柔,走一步都有八百个心眼掉地上,捡都捡不完。芍药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不记的看了季怀夕一眼。“二小姐,大小姐因你烫伤了,你应该去道歉的。”季怀夕听到芍药说教的话语,眼皮抬了抬,她上赶着去被奚落吗?她有那么闲?眼下是挺闲。“你是大小姐房中的,你替我去吧。”季怀夕淡声开口,继续悠闲的躺在躺椅上。芍药气得跺了一下脚,心里更加不爽快,大小姐被二小姐摆了一道,自已若是不能替大小姐找回场子,以后哪里还有什么赏赐落到她头上。“二小姐,既是道歉,需得亲自去才诚心啊,奴婢可代替不了二小姐。”哐当!季怀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丢到芍药的脚边。“那你把我头砍下,一起带过去?”芍药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谁要她的头了。“二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就闭嘴。”虽说这几日芍药和芙蓉在梨花苑以管事丫鬟自居,可是每一次都没能讨得了好,二小姐那张嘴比厨房的嬷嬷还厉害。而且二小姐脑子还不好,总是出其不意。“哼。”芍药无法,记肚子火气走了出去。不多时,外头响起芍药的声音,又将火气撒在下面的人身上了。“你们都是怎么干活的,你扫了半天还在原地,这块地板都反光了,别的不扫了吗?”“还有你,这花怎么浇的?昨儿个半夜才下了一场雨,还搁着浇花躲懒。”“你给我滚过来,那栏杆都是灰尘,你眼瞎吗?”“二小姐对你们宽容,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偷懒,都是一群没脸没皮的玩意,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芍药将园中所有干活的丫鬟都骂了一遍,一个个低着头,敢怒不敢言。二小姐倒是个宽容的,原本以为被调到梨花苑能有个好的出路,可管事的人却是心黑的,成日逮着她们出气,这日子可怎么过?还不如回去倒夜香。早知道当初就不给管事塞那一两银子了,本想着不是金窝窝,也该是个银窝窝,谁知道还不如旺财的狗窝自在。“你们忍得了她的辱骂?”季怀夕不知何时站到了芍药身后,看着众人悠悠说了一句。院中的几位粗使婆子,还有刚刚红了眼的丫鬟,听到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看你。突然,其中一个会看眼色的婆子冲了出来,狠狠甩了芍药一巴掌。“你们都疯了吗?”芍药当即就要反击回去,可其他人怎会放过这次机会,芍药当即被十来人围住,巴掌声响彻天。“我是大小姐身边得脸的丫鬟,你们敢打我,统统没有好下场。”不过芍药的狠话很快被巴掌声取代。季怀夕站在廊下,双手抱臂,看着芍药高高肿起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笑。确实够得脸,都快赶上一个猪头了。季怀夕温凉的目光扫过一旁有些瑟瑟发抖的芙蓉,她这两日偶尔也会刁难下头的人,她都不敢想象那巴掌要是落在自已的脸上,会是怎样的光景。“二小姐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打起来了,你不打算让你主子过来阻止一下?”芙蓉立即明白过来,二小姐这是要给她留一条活路,不管今日会不会被赶出去,只要留着这张脸,嫁人总归要容易些。芙蓉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生怕后面的季怀夕反悔。不到两盏茶的功夫,姜氏和徐婉柔听到芙蓉的回禀,赶忙带着自已的贴身婢女来了梨花苑。姜氏刚踏入院门,看到院中的场景,险些往后倒去,好在徐婉柔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母亲,你没事吧。”姜氏堪堪稳住身形,瞥了一眼坐在廊下悠悠闲闲的季怀夕。孽障!冤孽!讨债鬼,就不该将人认回来。“住手,夫人和大小姐来了,岂容你们放肆。”得了眼色的王嬷嬷冷声喝了一句。原本还算热闹的梨花苑,顿时安静下来,方才出了气的丫鬟仆妇一个个呆若木鸡。得,这下倒夜香的活计都没了。都怪这该死的芍药。芍药整张脸都肿着,一双杏眼只余下两条缝隙,根本看不到那些瞪她的目光。“大小姐,你要救救奴婢啊,奴婢快要被打死了。”但是能准确找到徐婉柔的方向,许是徐婉柔身上的绿茶味太浓。谁?徐婉柔看着跪在自已跟前的猪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没有一块好地方,牙齿都没了两颗,嘴角还挂着血迹。这晚上得让噩梦。姜氏紧紧拉住徐婉柔的手。“婉柔不怕。”王嬷嬷上前踹了芍药一眼,芍药整张脸跟地板亲密接触“嘶!”痛得快要晕过去。“贱婢,吓到大小姐,非拔了你筋。”“季怀夕,你干的好事。”丞相夫人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季怀夕。季怀夕平静的回望,眼里是不屑。姜氏愣了一下,方才她居然被季怀夕不经意释放出来的气质吓到。定是她被气糊涂了,一个乡下长大的村姑,怎会流露出那样的神情。“我什么都没干,我全程站得远远的,丞相夫人可不要赖我,我没钱赔。”姜氏气得胸口疼,她开口要她赔了?“你是梨花苑的主人,下人们在打架,你在看热闹?”“我也不想看,是她们非要打,我也是被逼无奈才看的。”毕竟是免费的,不花一个铜板。姜氏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季怀夕气死。“妹妹,你就不要气母亲了,母亲是想问你为何不阻止,她们毕竟都是你院中的人。”徐婉柔话里话外都是担心,俨然一个好女儿,要不是季怀夕听出了其中的添油加醋,她都要给徐婉柔鼓掌了。“徐大小姐,我劝了,她们不听我的,她们说我是乡下来的,不听我使唤,尤其是跪在地上的那个猪头,口口声声都是大小姐。”徐婉柔皱着眉,总感觉季怀夕话中有话,芍药是猪头,那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