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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要勒死你的,但是你老是给我讲条件,而这个死法,我也没有试过,正好试试手"。说完含了一口水,扑的一下喷在了这张厕纸上,而厕纸在吸收了水分之后,仅仅贴在了江炳怀脸上,他开始有了窒息的感觉。
"呜呜呜……"江炳怀发出痛苦的声音,这种死法是最令人痛苦的,因为这个时候人是清醒的,他会感觉自己渐渐呼吸困难,一种死前的恐惧是会充满人的大脑的,所以这种刑罚一般是用于逼供,真正用于杀人很少见,因为谁也没有功夫这样处死一个人。
"怎么样还有什么遗言吗"丁长生看着直蹬腿的江炳怀,慢慢从其
慢从其下巴边掀起了一角,使其有些许的空气进入,这样就会给人以希望,从而就会将自己知道的招出来。
"我说,银行卡缝在我的钱夹里,密码是……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江炳怀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就对了嘛,祝你好运"。他将那张湿透的纸又盖了回去,接着又是一口水,这次是真的湿透了,丁长生这个坏蛋并没有遵守诺言,他带着银行卡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一直在蹬腿的江炳怀,几分钟之后,房间里就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了生气。
"怎么这么长时间"周红旗在下面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以为杀个人那么容易啊,我又没有杀过人,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杀"丁长生小声嘟嚷道。
"做干净了吗"周红旗又问道,刚才急匆匆出来,还真的忘记了丁长生并不是他们这一行的人,也没有想到这丁长生到底会不会杀人。
"干净了,赶紧走吧,我估计汽车里那几个人快要醒了,时间不短了"。
"走,我刚才叫了一辆车,我先出去再说吧"。
"我们直接奔机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