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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重生我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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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双双重生(第1页)

我被亲父亲放干血杀掉后重生了。再睁眼回到了少时,我摩拳擦掌要改变命运,却发现不止我一个人重生了。“你说什么?”我以为我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陈姨娘被我父亲抬成了平妻?!”丫鬟石榴压低声音:“姑娘,可别叫陈姨娘了,不然老爷听见会生气的。”我心口狂跳。这是怎么回事?上一世根本没有这件事。敏锐的感觉出不对劲,我压下心里的不安坐下,捂着脑袋旁敲侧击的问石榴。“你觉得我父亲宠陈……二夫人吗?”石榴撇嘴:“怎么会不宠,她生了老爷唯一的儿子,就是为了叫三少爷有个嫡出的身份,老爷才听了二姑娘的建议抬了她娘做平妻。”姜妍溪?我抓住了重点。甚至一时顾不上陈姨娘居然生了个儿子。“这事是二妹主导的?”石榴点头。我心里忽然就冒出个不详的预感。会不会姜妍溪也重生了?“你觉得她有没有什么变化?比如性情大变之类的。”石榴想了想,啊了一声:“还真是呢,自打前年二姑娘掉到湖里被救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抓紧了扶手。姜妍溪是陈姨娘的女儿,只比我小了几个月而已。上一世父亲一辈子就生了两个女儿,所以他疼爱姜妍溪和我是差不多的。在府里没人轻视过她。但她却一直因为自己的出身对我心存怨恨。石榴唧唧呱呱:“以前二姑娘总是阴测测的,看谁的眼神都是那样,时时都昂着脑袋,好像个孔雀一般。现在二姑娘可不那样了,她如今可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才女?我拧了眉毛。姜妍溪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这又是怎么回事?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干脆暂时把姜妍溪抛之脑后,起身去了正院儿。我迫切的想见到阿娘!上一世最后一次见她已经是我死前五年前的事了。正院儿。我心情复杂望着萧瑟的院子。看来陈姨娘是真的很受宠,父亲应该很长时间没来过正院儿了吧?婆子看到我一喜:“姑娘,你来看夫人了,夫人这会儿刚吃过药精神正好呢。”“阿娘病了?”我提步进去。甫一进去就看见阿娘半躺着靠在床上,她形容枯槁,满脸蜡黄,头上竟然已经有了白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娘出身极好,上一世雍容优雅了一辈子,哪怕去世的时候也是满面荣光。她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我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阿娘。”“卿卿怎么哭了?”阿娘冲我一笑,招手叫我过去坐下:“没事的,阿娘现在已经不疼了,别哭了,嗯?”我一头扎进阿娘怀里,瓮声瓮气道:“你病的这样重,父亲却不来看你,他对不起你!对不起外祖父!”“别提你外祖父了。”阿娘身子颤抖:“他们被砍头时我却被关在家里,是我对不起你外祖父。”我身子一僵,仓皇抬头:“外祖父……”外祖父被砍头了?怎么可能?外祖父一生戎马。皇帝对他那样倚重信任,曾有人诬陷他通敌卖国,陛下直接命人砍了那人的脑袋送给外祖父。他怎么会被砍头?!阿娘哽咽道:“这便是我的报应吧,连尽孝都做不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是老天爷惩罚我呢!”“阿娘你别哭了,外祖父那样疼你,他不会怪你的,你这样自苦他才会怪你。”我心乱如麻安慰着阿娘。好不容易哄的她不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才忧心忡忡找来了阿娘的跟前伺候的嬷嬷。我沉着脸道:“刘嬷嬷,你把外祖父的事详详细细的告诉我。”刘嬷嬷疑惑道:“姑娘怎么忽然问这个,老爷不许人在家里提起老太爷的事。”我:“我总觉得里头有问题。”刘嬷嬷眼睛一亮:“姑娘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她压低声音:“老太爷怎么可能与逆王勾结?先帝一辈子只信任老太爷,去世时把传位给五皇子的圣旨亲自给了老太爷。若他想助逆王成事,直接把圣旨销毁不就成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先让如今的圣上登基,再和逆王暗中勾结谋反呢?”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陈姨娘被抬成平妻,还给父亲生了个儿子,外祖父牵扯进谋逆案中满门被斩,阿娘病重。连新帝登基的时间都提前了。这一切难道都跟姜妍溪有关?就在这时。父亲身边的小厮匆匆来了:“大姑娘,老爷叫我来给您和大夫人传一句话。”我抬头:“什么话。”小厮笑盈盈道:“老爷说您是嫡长女,理应嫁给楚王府世子爷,二姑娘如今虽然也是嫡出,却是小与您的,所以该由她嫁给楚王府三公子。”我不由冷笑。果然姜妍溪有问题。上一世是我嫁给了楚王府的三公子,因为楚王府世子爷是只有身份的病秧子。御医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八岁。三公子虽然是侧妃所出,不是正经嫡出,却是楚王唯二的儿子,只要世子去世,世子之位自然落在他头上。可楚王侧妃手段狠辣。上一世她没有等楚王世子死。而是早早把世子之位抢了过来。我唇角一翘,笑得意味深长:“告诉父亲我知道了。”小厮走后,刘嬷嬷又气又委屈。“老爷还有没有良心?!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也是他闺女啊,他怎么能把你嫁给一个要死的人?!”我起身平静道:“刘嬷嬷,这件事别叫阿娘知道,对她的身体不好。”“可……”“嫁给楚王世子没什么不好的。”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三公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没继承世子之位时,他是京都有名的谦和公子,可一旦继承了世子之位,他就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吃喝嫖赌没有他不爱的。并且他还继承了自己母亲的狠辣绝情,更添了十分的变态,上一世他最爱做的事就是喝多了之后凌辱殴打我。夏天把我脚摁在火盆里;冬天把我丢进满是冰快的木桶里;甚至想要削去我胸前的两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