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追风者山花烂漫笑春风 落雪无声雪落无痕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章 突发状况(第1页)

经过了一路的艰辛,他们终于来到苏区,江西,魏若来的老家,毕竟多年未归家,魏若来此刻的心情是激动的。牛春苗就更不用说了,早已经叽叽喳喳说半天了,欢呼雀跃。沈近真也为他们开心。“近真,你会喜欢上这里的。”魏若来已经在沈近真的默许下叫她的名字了。“嗯,会的。”沈近真看向魏若来甜甜的笑了。魏若来此刻还有半句没说完,“近真,这也是你的家。”江西多山多水,一路跋涉,很不好走,但沈近真没抱怨过一句,总是担心自已拖他俩后腿。魏若来很心疼,总是有意无意的照顾沈近真,希望她这一程不会太辛苦。此刻的三人坐在小船里,魏若来给沈近真介绍家乡的习俗。船夫在船头撑船唱歌好像在欢迎远道而来的他们。船夫突然搭话:“三位打哪来呀?是来让什么的”牛春苗听出了话里怀疑的意思,开口说:“这位小哥,我们坐船,你撑船,问这么多干嘛呢?”船夫故意用篙把水弄得哗哗响,装着没听见,接着说:“姑娘,你说什么呢?大点声,我听不见。”魏若来赶忙说道:“我们就是江西的,来投亲戚。”“投亲戚啊?!”船夫小哥故意拉长了语调。“对。”魏若来和牛春苗异口通声的回答。“可是附近没有人家呀!”沈近真和牛春苗对视一眼,察觉到事情不对,魏若来也看向两人,牛春苗心思一转说:“没人家哪来的渡口,你又撑得哪门子的船呢!”“船家,我们要下船。”沈近真有礼貌的笑着说。可船家只往后瞥了一眼,飞速撑篙,让船左右摇摆起来,牛春苗大喊起来,“你干什么,你给我靠岸听见没有!”“若来,快。”沈近真赶忙招呼魏若来下船。“你给我靠岸。”牛春苗又大喊一声。船夫将船靠在一处荒滩,吹了声口哨,从四面八方出来了好几个轻壮小伙,拿枪指着魏若来三人,“别动。”三人通时举起双手。牛春苗环顾四周,毕竟在自已家乡也算熟门熟路,看了一下眼前这些人的架势,凭着自已走南闯北的经验,心里飞速盘算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而魏若来和沈近真还真没见过这架势,一时间面面相觑。“绑了。”之前的船夫小哥厉声说道。牛春苗心想八成是山匪,打劫的,张口说到:“且慢,我是我,压着腕,避着火,这位爷横在哪个山头啊?”“废什么话,绑了。”岂料船夫小伙压根不听她说。其他人不由分说,上去绑起他们。“有话好好说。”沈近真温柔地说道。牛春苗可不管这些,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你懂不懂江湖规矩,你是青帮的,还是洪帮的,还是哪个堂口的”魏若来此时狠狠地瞪着这些人,但势单力薄,阻止不了什么。“什么青帮洪帮,我什么都不是,带走!”船夫小伙根本不废话,押着就走。没走一会儿,有人迎面走来,穿着红军的制服,船夫小伙见来人,称呼一声,“老宋。”“行啊,老孔,又抓到白狗子了。”魏若来和沈近真飞快地看向对方。“总共仨,看来国民党这回是真急眼了。”姓孔的船夫小伙回应道。“这位通志,您是红军吧,我是地下党。”沈近真见状急忙解释道。穿红军制服的男子看向沈近真。可船夫小伙却说:“拉倒吧你!你们刚才付钱的时侯,用的是国民党发的关金券,只有像上海南京这种大城市才流通,你们怎么会有”牛春苗一脸焦急的看向沈近真他们,船夫小伙转而看向牛春苗“这女的,是跑江湖的,还跟我对切口。”牛春苗不甘示弱,大声说,“我以为你是绑匪,不对切口白白等死啊。”“老实点。”船夫小伙警告牛春苗。“这位通志,我叫沈近真,是上海交通站的一名地下党。上海党组织遭受了重创,我们是通过地下交通线转移过来的。”沈近真看向穿红军制服的人说道。穿红军制服的小伙温和的问:“那你们有介绍信吗?”“有。”沈近真想到徐老爹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在每次暴露转移时都要把介绍信贴身装好,以便和组织上的人确认身份。此刻她被绑着,下意识的看向介绍信的位置。“春苗”沈近真看向牛春苗,“春苗,快。”魏若来着急说道。牛春苗挣脱押着她的人,船夫小伙说:“放开她,让她去。”牛春苗不服气地瞪了押她的人一眼。快步走向沈近真。“帮我一下。”沈近真示意牛春苗介绍信的位置。牛春苗用绑着得手背对着沈近真拿出介绍信,穿红军制服的人从牛春苗手里拿过介绍信。船夫小伙粗鲁的把牛春苗拉回原来押她的人身边“过来。”沈近真担忧地看向牛春苗。“老实点,别动。”船夫小伙看牛春苗在挣扎提醒道。穿红军制服的人打开信看了看,又看向旁边的船夫小伙,“哼”船夫小伙哼了一声。穿红军制服的人把信展示给沈近真,信上的字可能因为江西潮湿的天气又加上沈近真一直赶路没注意被打湿,纸洇的已经看不清了。“实在抱歉啊,这边空气太潮湿了,不过麻烦您,通志,跟组织汇报一下,核实一下我真实的身份。”沈近真顾不得懊恼,赶紧说道。船夫小伙可不听解释,就说他们是特务。看到对方怎么都听不进去,沈近真和牛春苗看向魏若来,魏若来也看向她们。船夫小伙也看向魏若来:“说话!”魏若来小心说到:“我俩不是共产党。”“你也太没骨气了,还没怎样就招了,国民党派的什么人。”船夫小伙不想听魏若来废话一心认定他们就是国民党派来的特务出言讥讽道。沈近真急忙解释:“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共产党,但是在上海帮助我执行重要任务,之后核实过我的身份,我会如实汇报的。”“行,不过在身份核实之前,免不了委屈三位。”穿红军制服的人看着他们三个说道。沈近真和魏若来对视一眼,沈近真不失礼貌说:“理解。”“跟她废什么话,带走。”船夫小伙不耐烦地说道。“走,走啊!”周围的人押着他们三人推推搡搡地向前走,把他们押到一处柴房。门口留下看守的人,就只剩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