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试一试就知道了(第1页)
那倒是正好!聂晴还深怕贺氏房间里下人多,自己不好意思说话,再者也怕贺氏教训自己,让自己吃亏,因此听她这样说,当然心头是同意了,面上却道:"大姐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的!"贺氏见她明明是心头松了一口气,偏偏脸上还要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来,心中恨不能将她脸给撕了,平日里就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引人爱怜,如今在她面前也做出这个模样。 好歹想着贺元年,贺氏心头死死将这口气给压了下来,两人来到聂晴房间门口时,那房门并未上锁,聂晴顿时吃了一惊,看贺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只当自己出去时忘了锁门,或是客栈里的人进来打扫过。反正她值钱的东西都在身上,房间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门开了也就开了,她也不害怕,推开门自己跨了一脚进去,转头便冲贺氏笑: "大姐也进来……"最后一个吧字没有说完,那头贺氏脸上不耐烦的神色顿时变成了狰狞,狠狠将她推了一把:"你自个儿滚进去吧!" 聂晴大吃了一惊,身子一悬空便直直朝后倒了下去,脸上也忍耐不住露出怨毒之色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外头贺氏看到聂晴脸上露出的惊怒之色,心头一阵爽快。聂晴平日里最爱用看似自己吃亏,实则整他人的法子来陷害别人,这下子自己就让她真的吃个亏! 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聂晴只觉得自已浑身骨头险些都给坐散了架般,双腿发麻,髋骨疼的厉害,刚刚一动脚,浑身就软绵绵的,不住颤抖了起来,根本撑不起身。外头传来落锁的声音,聂晴心中暗恨,嘴里不由自主的骂了出来:"贺氏你个贱人!"她只当贺氏要趁着这段时间关她一关,饿她一饿,心头又气又痛,谁料话一出口间,原本安静的屋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 "你在骂谁"声音幽幽的,带着说不出的恶毒。聂晴没料到屋里竟然有男人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就扭曲了,连忙吃力的转头去看,却见到贺元年正坐在桌子边,手里拿个铜签在拨着灯火,那灯光被他拨得忽明忽暗的,他眼睛里透出说不尽的杀意来,顿时吓得聂晴激伶伶打了个冷颤,极度惊吓之下,嘴里下意识便道: "你怎么没死" 若说心头还有几分怀疑,这会儿贺元年心头算是全部都散的一干二净,心里认为就是聂晴害了他!贺元年一想到这儿,脸色越发狰狞:"好,好,好,一个多月没见你男人,第一件事竟然是问我死了没有。"贺元年一边阴阴的笑了起来,一边起身走到聂晴身边,伸手拧着她领口,将她给提了起来,另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脸靠得自己近了一些,低声道:"你竟然问我死了没有, 那你现在就好好看看,仔细摸摸,看看我死了没有!" 两夫妻离得极近,只是此时彼此间丝毫亲昵的氛围都没有,只剩下令聂晴毛骨悚然的冰冷味道,她其实在自己那句话说出口时便有些后悔了,贺元年的为人,她心中实在是清楚不过,最是无赖小人,但她之前以为贺元年不知死活,敢对崔薇说那样的话,以聂秋染的性格,该是不会放过他的,聂秋染如今中了状元,莫非他还对付不了一个无赖更何况贺元年可是对崔薇出口不敬了, 聂秋染为了那个妇人,连父母亲人都不认了,他怎么会放过贺元年的 这会儿聂晴心中已经吓得半死,双腿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贺元年那表情像是要将她给生吃了一般,那眼神看得她浑身冰冷发毛,后背沁出一层冷汗来。 "不,不是的,夫君能回来,我当然高兴……"聂晴头皮被贺元年抓得生疼,她这句话一说出口,贺元年不止是没有高兴一分,反倒神情变得更加暴戾,手上动作更用力了些,聂晴眼泪一下子不由自主的便涌了出来,张了张嘴,也不敢开口求饶,贺元年这才对准她脸上吐了一口浓痰:"呸!" 聂晴鼻端闻到一股恶臭,脸上粘乎乎的恶心得她忍不住干呕,她此时恨不能将贺元年杀死,但她却不敢动,就怕一旦翻脸,贺元年这样的无赖说不得真敢杀了她。聂晴本来便一直心高气傲,逼不得已嫁给贺元年这种人,让她心里很是感到恶心难受,她这会儿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了起来,若早知道事情是个这样的结局,她倒不如当初嫁给陈小军算了,至少陈小军对她还是一心一意,也不会打骂她,若是她想和离再嫁,以陈小军为人,还不是会乖乖放手,如何惹着了这么一个煞星 贺元年却不管聂晴心头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这些时日以来吃了不少的苦头,此时一看到聂晴便觉得心中恶心,忍不住抡起拳头,狠狠一下便打到了聂晴脸上,‘嘭’的一声闷响,聂晴惨叫了一声,只觉得脸上一股酸楚难忍的感觉袭来,她忍耐不得,哭了出来,那头贺元年却像是找到了一个出气口般,狠狠的一拳又一拳打在了聂晴脸上,手上也不停歇,直打得聂晴哭嚎不已!他此时是下了死手的,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受过的苦楚,他便恨不得将聂晴活剥了! 用了一番力气,直打得聂晴翻起了白眼儿,贺元年这才住了手,一把揪着聂晴头发,也不管她口中呻吟着,将她给提了起来,直接就朝床上扔了过去,自个儿也一边脱衣裳,一边就冷笑:"老子许久没尝女人味儿了,你怕是这段时间跟男人鬼混不止吧那姓陈的小子将你舒服得还舒服吧"贺元年嘴中污言秽语的,那头聂晴心里生出一股难堪也愤恨的感觉来,贺元年这般对她,使她连个ji子都不如,她心头生出恨意,死死咬着嘴唇,任由贺元年施为,强忍着身上的难受,只感觉贺元年在自己身体里冲撞不止,剧烈的疼痛与不适令她脸色惨白,浑身上下被人又掐又咬的对待。 许久之后,贺元年自个儿发泄完了,才从聂晴身上翻落下来,一边拿了聂晴的衣裳擦拭,一边穿着衣裳回头就冲床上如同死人一般,脸面红肿的聂晴冷笑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你给我将你爹和你大哥找好了,给我一千两银子,我便休了你,否则你要是拿不出银子来……"贺元年说到这儿,阴阴笑了两声,也不去扯衣裳了,一边挽了袖子,一边就在聂晴大张着的狼狈处儿狠狠掐了一把,听聂晴疼得直哆嗦了,他这才大笑了起来:"要是拿不出银子,我好让你们聂家名声坏干净!我要你爹那老东西,无地自容,到时老子卖你到娼馆里去,你便张开腿侍候男人吧,啥时候挣够钱,啥时候才赎你回来!反正你如此喜欢勾搭男人,年纪小小的就知道跟人鬼混,我这还真是成全了你,你是不是很高兴" 聂晴浑身哆嗦着,身体上下无处不疼,但最令她难受的,还是心理。被贺元年这样的人碰到,实是令她恶心无比,聂晴这会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再也没能忍得住,冲贺元年不住骂道:"畜牲,畜牲,你这畜牲!" 贺元年听她这样一骂,开始时脸上还露出怒容,接着又桀桀的笑了起来:"你骂吧,没料到你倒还有力气,你信不信我现在下去给你找几个客人,来赚些银子花,以补偿我前些日子受的罪!"贺元年一边骂完,一边又轻挑的伸手到聂晴无力闭拢的腿处,探了探:"贱人!"说完,捡起地上聂晴的衣裳,又翻找了一番,将里头的银两取了出来,这才把聂晴的衣裳都拢住一堆,抱出去了! 等他一走,聂晴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此时心里恨意滔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应该是过这样的日子,她应该是被聂秋染捧在天上,从此得权得势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贺元年这样一个无赖,有什么资格碰她!聂晴哭得厉害,她如今身上没有了银子,又害怕贺元年当真要将她卖入ji馆之中,一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又伤心的哭了一场,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坐起了身来,眼里便闪过了阴戾之色。 "你们对我不仁,我也不必对你们不义!"她咬牙切齿的暗哼了一声,贺元年这畜牲是当初聂夫子找来的,要受苦,也不该是自己一个人受才对!自己担惊受怕的,聂夫子凭什么如今还过着好日子既然贺元年说了只要能有一千两银子便与自己和离,聂晴自然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倒霉,若是能有个替死鬼,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贺元年自己出去买了酒吃了,他手里又有银子,今日在聂晴身上发泄得不够,在那房间里被关了几天,今日出来虽说聂晴那贱人身体不错,但脸却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让人望之而作呕,他现在有了银子,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因此折身便去了烟花巷,等到贺元年玩得爽快回来时,聂晴这会儿已经冷静了下来,身上裹着床单坐在桌边正等着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