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妹儿啊!能不能别整的如狼似虎?(第1页)
景元钊在颜心这里磨蹭了一下午。他逼迫她用手。结束的时候,颜心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整个过程,堪称凌迟。颜心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景元钊更是汗透。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颜心一怔。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她的前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后窗也放下了帷幕,遮住纱窗。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记住网址要回答的,却是景元钊。颜心想要捂住他的口,已经来不及了。她急忙起身,披衣从房间里出来,去净房洗个澡。白霜则打了一桶水,拎到房间里给景元钊。半夏拿衣服给颜心的时候,也尴尬得不知看哪里。桑枝沉默着不敢说话。只程嫂妇道人家,比较自在,安排好一切。景元钊在房内,用一桶水擦了身子;汗湿的衣衫脱了下来,被程嫂抱出来洗了。颜心已经换好了亵衣裤和外裳,看着程嫂等人晾景元钊的衣裤,有条不紊,个个小心翼翼。一行泪从她眼角滑落。尊严全无,体面扫地。前世,她宁可抛弃少奶奶的这个鸡肋身份,去做医女,自己赚钱。哪怕是民国了,自己出来做事的女人,总归不体面。有身份、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是不做事的。做事的都是下等人。颜心的陪嫁耗不起,她丈夫又无法依靠,她要用手撑起自己的生活。身份上自降一级,她也活得堂堂正正。她把自尊看得那么重,景元钊却将它踩在地上摩擦。刀枪无眼,希望这个恶徒早点死!颜心转过脸回到净房,无声哭了片刻,把眼泪擦干净了。她回到了卧房。床上的卧具全部换了新的,景元钊只穿了一条男士亵裤,靠在颜心床头看她的书。颜心上前:不要乱动我的东西景元钊一把将她搂住,看着她穿戴整齐,笑道:不热吗他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胸膛开阔,肩膀端平,线条在腰腹处收紧,窄窄往下。清晰得完美的曲线,从小腹延伸进了裤腰里,腹部肌肉块垒分明。颜心撇开视线不看他。他哪怕洗了澡,身上皮肤也滚烫,天生体温高。她推搡他:热景元钊松开了她,又端详她:偷偷哭了你什么时候走颜心问。景元钊笑:这条亵裤,你的女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我穿这个走总得等我的衣服干了你怎么进来的翻院墙景元钊理所当然,你这里距离外街,就一道墙,谁都可以翻进来颜心微微咬唇。她并不知道自己院子还有这个风险。她只知道进出不用惊动姜家其他人,很方便,哪怕偏僻了点。……我翻进来的时候,白霜就知道了景元钊继续道,所以你放心,除了我,旁人进不来颜心沉了脸。她木木整理自己的书,不说话。景元钊静静看着她。她的侧颜很美。挺悄的鼻、饱满的面颊,樱红的唇,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得她眼珠子黑,眼波微微流转,能荡漾出水纹。景元钊有空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她。想得发疯。盛夏天热,他突然口干舌燥,非要见到她不可。故而他尝试着直接翻进来。他亲到了、摸到了。她的肌肤总微微凉,气味又那么好闻,一点点淡苦,是乌药的味道;回味却很甘甜。……生气了他又问,语气中有他无法察觉的忐忑。颜心将医书整理好,仍不回答他。上次程嫂问她为什么不戴南珠做成的珍珠梳篦,明明很好看。她心里想着:她被景元钊缠上了,所以她不配。她不配再拥有好东西了。她在姜家的泥潭里,心要比蛇蝎还毒;她在景元钊身边,身子会比娼妓还脏。送她珍珠的男人,也许仅仅是感激。可他下意识会觉得,颜心像珍珠那样,白净无暇。她并不是。那莹白的珍珠,戴着像讽刺。颜心感觉很委屈。她很努力学医,她也很努力活着,命运不是在那里给她挖个坑,就是在这里给她设个坎。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活一辈子,不管前世今生,都是妄想。真生气了景元钊见她眼眶发红,起来搂抱她,别哭没哭她说。她的确没落泪,但情绪潮潮的。景元钊搂抱着她:我往后不来了,好不好别生气,往后只接你去我的别馆颜心抬眸,眸光黑沉沉落在他脸上:你说到做到,否则乱枪打死你。你发誓!景元钊失笑,狠狠在她唇上吻了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又道,我不想被乱枪打死,老子还没吃到你颜心:那就不必假惺惺她挣开了他。景元钊说他有点累,躺在枕席上睡着了。颜心睡不着,坐在梳妆台整理医案。微微侧头时,瞧见男人安静的睡颜。他睡着的时候,很乖,也很好看,有张令人心醉的脸。可惜是个流氓。景元钊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了。夕阳只余下最后一抹灿红的霞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颜心的身侧。她伏案写什么,侧面对着景元钊。景元钊睡得迷迷糊糊,骤然看到这一幕,恍惚间回到了广城。也是这样热的天,也是这样的夕阳和女子的侧影。几乎一样的姣好身段和侧颜。他情不自禁,低低唤她:阿云颜心侧过脸,表情微沉:下次去你的阿云那里景元钊彻底醒了,笑道:吃醋了我没有吃醋颜心看着他,你既然梦里都叫她,想必很喜欢她。既如此,何不去她身边景元钊很想说,他的阿云就是颜菀菀。但这话,他说不出口。他内心深处不肯承认,他总觉得颜菀菀玷辱了他的阿云。景元钊以前有次行军,饿了三天,吃到一块糕点,觉得香甜无比;而后再去买来吃,噎人,咽不下去。颜菀菀就像那块糕点。他在看不清、听不见的时候,她无比美好,身上带着淡淡药香;哪怕黑黝黝的皮肤,触摸也凉软细腻。颜菀菀不是这样的。反而是颜心,将他幻想中的人实体化了。她处处都符合他对阿云的幻想。也许,我就在她身边景元钊突然想。找不到原来的感觉,那就找个替身解解渴,一样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