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最强战婿林霄全文阅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944章:态度转变!(第1页)

看着林霄消失的背影,眼里浮现出一抹浓重的杀机。林霄回到府衙,便将此事告诉林墨父子和白令。这是自华山派攻打青州以来第一个好消息。“如果能够将他们收入麾下,哪怕只有其中的部分强者,对你都是一大助力,那些人就算是我,大多也得叫一声前辈。”林狂刀有些神往的说道。华山派的强大就在此处,那些可都是些成名已久的强者。不仅实力强大,还有很深的背景。恐怕只有华山派的人敢无所顾忌的行事。“他们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离开青州,我打算借他们的手,对华山派进行反攻,不能继续被动防御,不然的话,好不容易建立的优势付之一炬。”林霄说出了自己想法。目光也看向林狂刀。“不太可能,华山派远比你们想的更加强大,那帮人早就被吓破了胆,没多少人愿意跟你一起蹚这趟浑水。”“而且,他们不一定看得上。”林狂刀一针见血的说道。一点面子没给林霄留,那个层面的武者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林霄连跟他们接触的资格都没有。实力再强都无济于事。“到时候再说吧,总之多个人多份力,仅凭你我是肯定不行的。”五⑧○林霄的情绪不太好。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翌日,天明。一大清早白狂就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见白令。青州局势稳定。白令跟林霄关系匪浅。而且他手上还有圣灵珠,目前看来,他依旧是青州的州牧。甚至于还跟林狂刀前辈攀上了关系。他觉得有必要重视一下这个家族的弃子。“你还来干什么?”“圣灵珠不可能给你,我也不可能回家。”白令直白,斩钉截铁的说道。一点面子不给,态度冷淡。但白狂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堆起一丝笑容。语气和善的说道。“白令,再怎么样我是你爹,你是白家人。”“血浓于水,这点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而且,没有家族,你以为你能顺畅的走到如今的位置上吗?”白狂刚柔并济,软硬兼施。打起了感情牌。“那又如何?”“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不也过来了?”“当年你将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现在的一切,是靠我的双手得来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白令面不改色的说道。连一丝交流的欲望都没有。看都懒得看起一眼。大家族唯利是图,为的不过是利益。现在跑来找他,也不过是他看上了他的身份,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若是肯回归家族,我绝对能让你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以你的年纪,想再进一步,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有家族的帮助并不难。”见林霄不为所动,白狂抛出了诱饵。他相信白令扛不住。权势就是一切。“够了,我不想听你废话,青州的局势维持不了多久,你若不想死在这里,就赶紧离开。”白令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这话算是最后的告诫,也是告别。从今往后,不再相见。“白令,以前都是爹不对,难道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难道你想让我死之后,在天之灵,也死不瞑目吗?”白狂不由得的掩面而泣。心中十分憋屈。他是父亲,可儿子却不愿意认他。“够了,白令是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想他有自己的思想,你不应该用你所谓父亲的身份去束缚他。”林霄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可我是他父亲,当年的事情,我也是被逼无奈。”“话我已经说了,任你怎么想吧。”白狂说完扭头就走。心如刀绞,有苦难言。他错了,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他是父亲,永远不可能向儿子道歉,如果低头就说明他错了。他再怎么错,也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他相信迟早有一天白令会明白他用心良苦。不需要解释。“老白,你将暗卫全部留在青州,一定竭尽全力保证他的安全,我不允许任何人动我的儿子。”除了府衙,白狂对身旁的老者说道。语气不容置疑。“那李家那边怎么办?”“仅凭家族的力量,如果李家一心想要报仇,对家族而言将是灭顶之灾。”其身旁的老者忧心忡忡的说道。“我说了,不允许任何人动我儿子,谁都不行。”话音刚落,他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他本来就是从家族跑出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白令的安危。但他没有明说。家族的麻烦事不少,也有不少人盼着他死。在青州白令相对安全。曾经他确实利用了白令,但那也是有苦衷。今时不同往日,他要尽全力保护这个儿子,哪怕是带着目的性。“他已经走了。”“别装了,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犟,谁都不愿意低头。”林霄没好气的说了句。白狂让他回家族是假,想解开心结是真。林霄看出来了,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不好插手。“你当我看不出来?”“我是个死人咯,还能活多久?我今天活着,说不定明天就死了。”“他多我一个儿子不多,少一个不少,就让他把我忘了吧。”白令的眼眶湿润了。华山派剩下的人不会放过青州。他也离开青州独自一人苟活。就凭这点他的结局早已注定。“不说了,吴迪那帮人估计快来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华山派吧。”白令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踏踏踏。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以吴迪为首的那帮武者来了。但似乎气氛有些压抑。吴迪一马当先走进大厅。“诸位,这就是我先前跟你们提到过的林先生,在青州的传奇人物,正是他杀了华山派的那个老魔头,这才让我们得以获救。”“哼,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瞎猫碰死耗子,不足挂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一位白衣老者,不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