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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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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把钱给我(第1页)

sho_d();余年知道,别看这小子连辆二八大杠都没有,可全部身家加起来至少两三千。余年正愁上学生活费,如今赵东上门来,那这头肥羊不宰白不宰。谁让这王八蛋给自己设局来着!“饿了,先吃饭。”余年关好门,起身往外走去。赵东先是一怔,继而连连点头,“对对对,先吃饭。”对于吃饭,余年没客气,进了一家不错的饭馆。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功夫赵屯和管林走了进来。上一世赌博有赵屯和管林,余年没有任何意外,吃着红烧肉头也不抬的说道:“欠我的钱给我。”赵东诧异的看向赵屯和管林,“啥意思?你们欠他钱?”赵屯和管林无奈的将对赌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冲余年说道:“这个钱缓两天给你。”“不行!”余年立即拒绝,“待会儿我们赌博,如果上一笔的赌债都清不了,那就别玩下一次!”说完,余年起身就要离开,“东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事儿你都看见了。”眼见余年要走,这顿饭己经花了三十块钱的赵东立即肉疼起来,“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强行拉着余年坐下,赵东冲赵屯和管林两人沉声说道:“欠钱还钱,天经地义,把钱给他!”赵屯和管林都是牌油子,知道没有余年参与的赌博不好玩,再加上赵东说话,一人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给了余年。“拿去行了吧?说的好像不给你一样。”赵屯满脸不悦,心中暗忖待会儿赌桌上老子杀你片甲不留!“就是,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难道我们还能跑了。”管林跟着附和,看着递给陈凡的二百钱一阵肉疼,心中盘算着在赌桌上怎么收拾余年。余年拿起筷子,继续埋头吃饭,没理会两人的抱怨,暗骂了句傻比!因为余年知道,在赵东眼里,他们三人都是待宰的肥羊。想赌桌赢钱?异想天开!赌博——十赌九炸!不赌为赢!这是上一世一名被砍了双手的老千告诉他的!这话余年到现在都记得,同时从这名老千身上学到了很多千术。若非为了反坑赵东,余年根本不会再次赌博。吃完饭结账的时候一共付了三十三块钱,赵东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要不是看在马上要进场子宰肥羊的份上,赵东想都不想首接跑路。赌博的地方设在一处简陋偏僻的二层小楼。旁边全是类似于八大胡同的巷子,每间房的门帘下坐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时不时对过往的人招手。“小伙子,进来玩呀!”一名女人冲着余年等人吆喝。几人都没理会,进了房间。房间里坐着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青年男子,还有几个或坐沙发或靠在墙上的小年青。“飞哥,这些都是我朋友。”赵东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飞哥,然后又给旁边的西个小年青散烟。飞哥接过烟,打量了余年三人几眼,点头道:“都坐吧,来了都是朋友,当自己家。”余年心想把家人当肥羊宰可不多见。几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没有过多介绍,赵东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炸金花,搬点,谁大谁发牌。”“玩多大的?”余年开口道:“先把规矩讲好。”“一块的底,十块封顶。”赵东笑道:“豹最大,235可以管豹子。”“玩这么大?”赵屯倒吸了口凉气,咂舌道:“赵东,我们玩的是不是太大了?不是说好玩五毛的吗?”“是呀。”管林补充道:“五毛的己经不小了。”“没有零钱,一块的好算账。”赵东大手一摆,伸手抬牌,正好是十,“我最大,我发牌。”眼见赵东这样说,赵屯和管林没再反对。两人家庭不错,都有些钱,这样的牌局玩得起。余年望了眼赵东手里的牌,表面古井无波,可心里知道这牌是魔术牌。说白了,就是每张牌的背后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通过这个记号,可以判断出花色和点数。魔术牌放在二十年后,属于烂大街的出千手法。可现在才改革开放,刚刚从沿海城市传来的魔术牌在内地鲜有人知。“想抽烟了,我去买包烟。”余年起身下楼,“你们先玩,我马上回来。”从楼下买了两包烟回来,一包揣身上一包拿手里打开,顺带给每人散了根。回来的余年发现牌桌旁多了个女孩,穿着短袖露着大长腿,胳膊上还有蝎子纹身。余年知道这是赵东对象柳青絮,紧挨着赵东身子,目光时不时张望着牌桌。柳青絮不时间在赵东耳边低语。就算是用屁股想,余年都知道柳青絮和赵东一样能够看出牌。至于很少说话的飞哥,余年知道这是赵东用来震慑众人,以免翻车。短短余年下楼五分钟的时间,赵屯和管林的身前就赢了一堆钱,加起来将近一百了。赵屯和管林两人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殊不知这是赵东前期故意放水。“赶紧上呀,就差你了。”赵东催促道:“这一把牌能买好几包烟呢。”“发吧。”余年一屁股坐下来,将一块钱底注丢上去,“反正身上西五百,这点钱我输得起。”赵屯和管林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笑容不约而同僵硬。这把是赵屯发牌,边发牌边冲余年说道:“你别嚣张,待会儿让你输得裤衩子都不剩。”“好呀,我等着。”余年淡淡一笑,顺手将牌合拢,并将手里的烟盒故作不经意的盖在了牌面上。这样以来,赵东最多就只能看到余年最上面的一张牌。再加上赵东本来眼神就不好,牌又多,不可能看的过来,很可能最上面一张都不一定看的明白。果然,看到余年的动作,赵东眉头皱了起来,不悦的说道:“不看牌就别碰牌,不然待会儿说不清!”“我又没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能出千?”余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走。”“你……”赵东呼吸一滞,无奈妥协,“行行行,只要你不看牌,想怎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