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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虐完我急需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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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流产了(第1页)

废弃医院顶楼,忽地有人出手袭击姜酒。电光火石间,陆时宴感受到顶楼传来的射击,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顶楼有人影晃动,一道暗红色光点闪过,风中似有什么破风而来。陆时宴脸色骤变,下意识的伸手拽住姜酒,想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后。另外一道身影从不远处的停车棚里冲了出来,一头撞开了姜酒。伴随着姜酒跌倒的是一道闷哼声。幽淡的夜色下,姜酒急切的回头望过去,看到撞开她,替她挡了子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崔瑢。崔瑢被击中,明显受了重伤。姜酒一把甩开陆时宴的手冲到了崔瑢的身边,紧张的追问:“你,你怎么样?”崔瑢挣扎着爬起来,拽住姜酒往一侧的车棚躲去。后面陆时宴下意识的欲跟上去,但是二楼龙哥对他动手了。不远处林润闪身冲过来,拽住陆时宴冲进了医院的大厅。医院内不少人动了,有冲出来保护陆时宴的,有冲到二楼去抓龙哥等人的,还有别的落荒而跑的人。总之现场一团混乱。一楼车棚里姜酒紧张的打开手机照明灯,替崔瑢检查身上的伤。她一边检查一边崩溃的开口:“你疯了吗?谁要你出来挡子弹的,我会保护自己,不会有事的。”姜酒说到最后狐疑的望着崔瑢:“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崔瑢脸色很苍白,他虚弱的说道:“今晚有人在这儿进行药品交易,我跟踪他们过来,本来想抓个现形的,没想到竟然遇到你在这儿。”因为龙哥他们选择了这个地方,今晚的交易肯定不会再做。所以崔瑢看到顶楼有人袭击姜酒,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了姜酒。姜酒看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疼的出声:“你别说了,我给你止血。”她话落用金针给崔瑢止血,同时从身上取药出来喂崔瑢服下。车棚外,有人冲了进来。姜酒紧张的望过去,发现冲进来的是小叔的同事戴安娜和罗根两个人。两个人看到崔瑢的样子,忍不住担心:“你没事吧?”“真是不要命了。”两个人见崔瑢神色不好,赶紧望向姜酒:“现在把他送去医院吧,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出事。”“好,我们走。”罗根上前一步扶起崔瑢,准备走。医院里忽地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数道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最正中位置上的正是今晚的罪魁祸首龙哥,龙哥挟持着苏怡宁威胁包围他们的陆时宴等人。“往后撤,若是不想这女人死,就让开,否则我一枪打爆她的头。”人质在龙哥手里,别说陆时宴,就是黄支队等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众人下意识的往后退,让出道儿来让龙哥等人离开。龙哥拽着苏怡宁等人往前面冲,后面陆时宴带人紧跟而上。龙哥几人刚冲到医院门前的路边,一道黑色面包车开了过来。龙哥手下下意识的伸手去拉门,谁知车内两人忽然出手射击龙哥和他的几名手下。几个人眨眼间倒地而亡。苏怡宁的身子也随之倒到了地上。黑色面包车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转身疾驶而去。陆时宴冲到苏怡宁身边,扶起她急切的开口:“林润,仁爱的急救车怎么还没有来?”林润没来得及说话,救护车的声音先传了过来。这时候罗根架着崔瑢走了过来,看到仁爱的救护车,他着急的开口:“这里有一个枪伤患者,需要立刻急救。”救护车里,顾临川正好下来看到罗根架着的崔瑢,以及陆时宴扶着的苏怡宁。他一时迟疑,不知道先救谁。姜酒冲过去冷冷的望着顾临川:“立刻给崔瑢施救。”顾临川望了一眼陆时宴,见他没有反对,他领着护士上前对崔瑢施以援手,然后命护士把崔瑢送上救护车,当然苏怡宁也一并带到了救护车上。陆时宴和姜酒都上了救护车。崔瑢躺在救护床上,苏怡宁则歪靠在陆时宴的身边。陆时宴让人检查过后,确定苏怡宁虽然伤得不轻,但不致命,不会有大碍,反倒是崔瑢有些危险。想到崔瑢再一次救了姜酒。陆时宴的心碎得完全拼不起来,他抬眸望向对面的姜酒。姜酒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眼眸紧盯着崔瑢,这一刻崔瑢就好像她心上宝。陆时宴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不由自主的红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一个字吐不出来。反倒是对面姜酒脸色变了,她痛苦的蹙眉,然后低头望向自己的肚子和腿。救护车内,陆时宴林润还有顾临川都下意识的望向她的腿,众人看到她的腿上血越来越多。她的脸色慢慢变苍白。陆时宴被吓了一跳,飞快的望向顾临川:“她这是怎么了?快替她查一下。”顾临川心中冒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姜酒不会是怀孕,流产了吧?姜酒不等顾临川动手,自己率先给自己诊了个脉,然后她望向陆时宴笑了,笑意越来越大,最后哈哈大笑。“陆时宴,我流产了。”陆时宴一下子想到了他们之前喝酒做了的事,那一次事后没吃药。姜酒就是那时候怀上的吗?本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会有个孩子。如果有个孩子,他们就再也不会成为陌生人了。这一刻陆时宴心里感受到了排山倒海的悔意,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对面姜酒还嫌他不够伤心似的,轻喃道:“这样也好,若不然还要我费事去打胎。”陆时宴听了姜酒的话,心被针了似的疼痛,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好半天才开口:“他也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就是个孽种,幸好他有自知之明,否则我定第一时间打了他,流着你血的孽种真的太脏了。”这一刻姜酒只想攻击陆时宴,让他痛让他疼。虽然她自己也很痛苦,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一件事,她有多渴望自己有个亲人,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亲人,多么的可贵啊。可惜他的父亲偏偏是陆时宴这个贱人,她不知道他若是没流掉,她是留他还是不留他?现在好了,他自己流掉了。姜酒幽幽的轻笑,陆时宴感觉自己胸口好似被人扎了几个血洞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