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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成还告诉他,自己这个省委书记也因为身体原因,年后就要卸任了,基于这种情况,人家还是照顾他的面子,才没有将曾家辉调整到更为不堪的部门任个副职搁着。曾家辉在电话中本来还想问问老领导,能不能让自己到其他地区去,离开长丰这个是非之地,可一听老领导的无奈叹息,也就没好说出来。高天成何偿不想让曾家辉有一个好去处,可大领导们照顾不到这个层面来,小领导们又因为他即将离任,暗地里岂会卖他的帐而得罪重要人物呢。长丰市委统战部长,蒋百年安的什么心,他岂会不知,摆明了是要将自己捏在手中慢慢玩。可现实就是那么严酷,你不得不让人玩啊。原本人们预料的是,进入央党校学习回来的同志,都是要提拨高就之人,没想到学习还没结束,人家就要动自己了。他估计这后半年连统战部长都当不了,也就是个挂名的市委常委摆设,一名在外学习的学员而已。最让他可恼的是,自己辛辛苦苦争取来的几大工程,都是给蒋百年安排的人作了献礼!辛苦一年多来,帮人家做了嫁衣,换了谁都一样,心情岂能好。他没有给江帆两人说太多,但两人听了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个官二代不是那种执绔子弟似的草包。江帆看瓶子里的酒快见底了,又见曾家辉心情不爽,知道还得喝一点,三人的酒量似乎都不错,反正言行一切表现正常,立马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瓶来。江帆安慰曾家辉道:“大哥,你刚才说还得在京城学习几个月,不是文件还没下吗?到时候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何五看了看江帆,见他一点也不为曾家辉忧愁的样子,似有所悟,抓过瓶子给每人倒了满满一杯,道:“大哥,帆哥的嘴还是挺灵的,还没成事实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说完举起杯来,江帆也举杯,两兄弟一齐望着曾家辉,意思是同干!曾家辉也索性放下心思来,抖了抖肩膀,豪气干云的道:“大不了我什么也不干了,无官一身轻,回家抱老婆睡觉去,比什么都安逸。来,干了!”江帆喝完后,放下杯子,似乎突然对官场的事来了兴趣,问曾家辉道:“大哥,你说你那个长丰市,新的市委书记叫蒋什么来着?”“蒋百年!他MD取了个长命百岁的名字,却尽干些不人道的勾当。”曾家辉说了这句话,像是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般的舒坦了些,掏出烟来一人走了一支。江帆重复了一下:“长丰市,蒋百年。大哥似乎对这个人不太感冒?”曾家辉对蒋百年何止是不感冒,喝了七八两酒,加上新认了两个兄弟,心中又是极度郁闷,难寻知己般的将他到平起县任书记以后的点点滴滴,向两人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说句没有凭据的胡话,他至少指使人暗杀过我四次,一是为了出气,二是误会我拆散了他的情人,三是阻碍了他揽接工程的生财之道,四是觉得我的风头挡了他的升迁之路,他是必置我于死地,他才后快啊。”何五的急性子又上来了,怒叫道:“这等鸟人,还治不了他了。”可他也不敢轻易在他老子面前说这事,况且证据很难收集,一个市长,又到不了央纪委的层面,咋办呢?他不由看向了江帆,却见江帆没附和,也没阻止,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由用脚轻轻的碰了江帆一下。江帆没理何五,却问了一句曾家辉回答不上来的话:“大哥,你刚才说的人事调整之事,你估计文件什么时候下?”曾家辉虽然回答不上来,但还是道:“估计这方案还在征求意见阶段,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时间上也得拖个十天左右吧。”江帆让何五倒酒,然后敬曾家辉道:“大哥,别想那些事,学习完了再说。在京城想我们两兄弟的时候,随时打电话。”何五也附和着:“对,大哥,喝酒!”三人干了这杯,一齐走出了酒店,门口早有A9等着,两人硬是坚持将曾家辉送到了住宿楼下,才散了去。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与两个80后整成了哥们兄弟,还很有情谊的格调,真是让曾家辉感叹打拼的好处,虽然自己冒了点险、受了点小伤,却换来了两个兄弟,值!进得家里,家人都早睡了,洗漱一番,悄悄的摸上床,本想不惊动的趟下,却被文文一把揪了过去,骂道:“溜回来了,还想偷懒!”由于心情的缘故,加上又喝了许多白酒,曾家辉是性趣全无,歉意的在文文小屁屁上拍了拍。文文也感觉到了曾家辉心事重重,不禁问道:“怎么啦?下午的事有麻烦?”曾家辉将枕头往后挪了挪,垫高一点头部,才道:“那事估计没多大问题,只是舟山那边的工作情况我听说不太好。”他只说是工作,没有讲实情,是怕文文听了难过。“你在这边学习,还担心那边干嘛。担心也不起作用,就安心的学习,回去后再说吧。”她不知道回去后,曾家辉还说这些干嘛,人家都要自己统一了,还有什么可说。文文很体贴地帮曾家辉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挨着他睡了,并没有强行布置家庭作业。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曾家辉就接到陈大平的电话,说的情况与老领导说的大致差不多,只是还有更不好的消息是,白春风可能要交流到其他县去。这样一来,平起县将彻底落到蒋百年手中,几大工程出大问题的机率倒不大,毕竟是外资、铁路等,都是长丰市不敢轻易插手的项目,但工程建设方面的小问题肯定有一大批,核心是有一部分资金会变相流入某些人的腰包,估计数额还不会小,有人总想将损失都捞补回去,变本加厉,盆满钵满,这对于蒋百年来说,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