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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副省长为这些事烦心的时候,江门市的市长胡红来专程到了袁平俊的办公室,找他请示汇报相关工作,这是袁平俊所没有料到的。袁平俊的大脑一直在忙活,也想了许多,但唯独没有想到应对这个胡红,更没有想到胡红会亲自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看着这位曾经让三江政坛无数人想歪歪过的女仙人从门里飘然而至,尽管事先得到了秘书的报告,但他还是惊讶一愣,继而有些紧张,似乎一时弄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表现出一副十分局促不安的样子。与他相反,胡红很镇定,显然做足了来前的充足准备。江门市西城区石河沟煤矿事件,已经让胡红明白,这位袁副省长是要拿她市长的帽子换取自己在省政府的权力了,人家动了杀机,自己再不反击的话,恐怕今后即便有省委书记万东良罩着,也难免一不小心送了命。她越发感觉袁平俊这人不倒,自己难有美好前程了。她也很清楚,以前袁平俊与万东良有着某种协议默契,但现在似乎不同了,各为自己扩势力、找出路,已经开始分道扬镳了。如果不是袁平俊失算,出了一个矿难乌龙事件,那省政府这一块可能就再次落入了袁副省长的手里,那样的话,袁副省长恐怕与万东良对着干的筹码就有了。而这样算计的背景下,自己这个江门市长,就是一件牺牲品。想想就可气。气归气,在这种情况下,胡红知道自己的事还没完,只是没人正式追究罢了,要是弄不好,还是免不了丢官的。一开始,她就向万东良说了自己的看法,说了袁平俊如何狼子野心,对自己下手,请万书记援手。可万东良却给她摆形势,说这件事的起因在袁平俊,推手却在曾家辉身上,如果曾家辉暂时放手,一切平安,要是他较真,谁出面也不好使。现在看来,曾家辉似乎无意大打出手,对有关之人,不管是法律责任,还是工作失职,全都没有深究的意思,倒是这个袁平俊似乎还不消停。所以,胡市长需要找一找这位袁副省长了。她同时想,这正是她便于接近袁平俊的一个极好的借口,她应当充分利用这个条件,主动跟他接触,她已经仔细考虑过了一套方案。今天的胡市长,好像是特意经过梳洗打扮的,穿戴不仅讲究,精神状态也是刻意作了调整,她一进门就看出了袁副省长一副局促样儿,心里有种胜利的预光兆感,十分高兴的主动跟袁副省长打起了招呼:袁省长怎么这么看我,难道不认识我了?”“胡市长说哪儿的话,怎么会不认识呢,来,坐坐……”袁平俊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急忙答上话茬。一边还起身,指了一下椅子。“你还把我记在心里吧?”胡红有意的跟他说道,注意观察着他的表情。袁平俊对她这话比较敏感,老脸一红。因为他确实把胡红记在心里,而且还多次在梦里梦见过这位漂亮性感的胡市长,甚至有几回梦见了美妙春光,自己的兽性得到了十分满足。不过,当胡红真切的站在他面前之时,他却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了。而且,立马警觉起来。因为他清楚,今天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胡市长,绝非当年站在他面前,恳求他调整工作安排的那个胡副秘书长了。即使是在那个时候,她都不肯屈从于自己,现在怎么可能呢?现在她是一市之长不说,人家还早就得到万书记的宠爱。应该说,她如今是他的一块心病了,他们很可能因为最近的一系列不愉快的事,即将处在势不两立的对面,他怎么能够异想天开、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呢?这警觉使他清醒了过来,看着仍然矜持的站着的胡市长,讷笑道:“胡市长,不会上让却不坐吧?”胡红这才整理了一下短裙,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缓缓的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一扭头,看向了旁边的一道室内小门,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几年前发生在里屋的一件事,那一件让她当时很矛盾、现在看来觉得拒绝得正确的人生大事。当时,兽性大发的袁平俊,是那样的凶狠,那样的无法无天,简直肆无忌惮。在他看来,女人都是玩物,他在省政府想要糟踏谁,就一定能糟踏谁。凭着他的权势,不知道那屋子里糟踏过多少女人了。那一天,她原本也想忍一下的,可她看不惯袁副省长那一副嘴脸,总以为在三江,他就可以一手遮天,她当时就反感了。那一天,她下定决心要找个比袁副省长官高一级的人,以至于她后来主动攀上了万书记。不管对与错,证明她最后的效果还是蛮好的。自己这不做上了江门市长之位了么。胡市长甚至在心中不断的权衡,如果当初跟了这个袁副省长,现在自己恐怕也不过只是一个副市长之类的罢了…袁平俊很敏感的看出胡红脸上表情的复杂变化,猜到胡红正想什么,他索性不声不响的悄悄观察着,自己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小门,甚至能回想当初差一点就霸王硬上弓的场面。胡红很快回到现实,她虽没有去看袁平俊的脸,但凭着第六感,知道自己的神情已经落入袁平俊的注意之下了,他正观察着自己呢。她想,当初你霸道得不得了,现在可不比从前了。于是,她抬起了头,对袁平俊道:“看见你这个小屋,我现在想到了一些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袁平俊完全没想到胡红会这样直接旧事重提,而且根本毫无顾及的问自己,一时之间,他弄不清胡红今天是来跟他算这笔旧帐的,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不由莫名的紧张起来,“我….”这位副省长大人竟然结巴了一回,差点说不出话来。胡红看到自己有种胜利之感,心里甭提那兴奋劲了。不过,她沉着脸说:“你是省政府的常务副省长,你可是知道作为一个人,最要紧的是人格尊严,女人更不用说了。当时你那样对待我,太伤我的人格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