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龙辰帝洛曦最新免费阅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077章 师娘,可以了吗?(第1页)

看着燕西风离开,玉瑶把侧门关了,回到寝殿。王后坐在榻上,玉瑶说道:娘娘早些歇息,寅时了。王后身体刚好没多久,熬夜到这个时候伤身体。王后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玉瑶开始卸妆。柳风这小子的推拿确实有独到之处,每次推拿后,本宫都觉得精神好得多。王后在回味刚才的推拿,龙辰的手法真的好。玉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也是女人,知道王后最喜欢推哪里。卸妆后,玉瑶服侍王后睡下。龙辰从寝殿出来,一个人回了柳府。此时已经夜深,大门关着,里面的灯火却还亮着。敲了敲门,水云立即打开大门,拉着龙辰进院子。关了门,水云担忧地问道:那宫女有没有告状娘娘有没有责怪龙辰抱着水云笑道:告状她敢我现在是王后的左膀右臂,岂会为了一个贱婢责怪我水云这才放心,说道:下次不要这样了,万一遇到一个喜欢告状的,娘娘就算当面不责罚,也会记在心里。你现在得宠,娘娘不怪罪,哪天失宠了,就会秋后算账。宫里的事情就是如此,得宠时一切好说,失宠时全部清算。好比弥子瑕和卫灵公,好基友的时候一切都好,翻脸的时候一切都是罪过。龙辰笑道:好,知道了,这么晚了,睡吧。龙辰搂着水云往卧室走去,水云却说道:后院还有一个等着你睡觉呢。说的自然是含香。龙辰笑道:不理她,今夜懒得收拾她,我陪你睡。水云嫣然一笑,和龙辰进了卧室关城。石勒骑着一匹骏马,身后跟着萧良和李成烈,卢奇昌也在身后。几人在城外的营地巡视,看各营的新兵训练。这段时间,石勒募集了不少新兵,正在加紧训练。战阵之上,胆子大的才能活下来,胆小的死得最快。所以,战鼓擂响后,往前冲就对了。一个校尉对着新兵大声呵斥,底下的士兵喊了一声杀。石勒听得皱眉,说道:怎么有气无力的。枢密使卢奇昌上前说道:王上,我们的军粮不足,士兵吃不饱石勒脸色不悦,他知道粮草紧张,但没想到居然影响到了士兵训练。士兵吃不饱,根本没力气打仗,遇到龙辰必定溃不成军。再征些粮食过来,马上秋收了。龙辰在阳城休整,这让石勒有了喘气的机会。等到秋收,又可以再征集粮草,再打一仗没问题。卢奇昌面有难色,不再言语。统军使李成烈也不说话。石勒见两人脸色古怪,问道:有什么问题吗卢奇昌看了一眼李成烈,李成烈还是不说话,卢奇昌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后方的麦地被乱兵和叛军扫了一遍,恐怕收不上多少粮食。再加上我们征调了好几次,百姓都等着秋收活命石勒听得很不高兴,怒道:这些乱兵在后方捣乱,你们就一点办法没有吗三人都是沉默不语。石勒想了想,说道:萧良!萧良上前一步,拜道:末将在。石勒吩咐道:你带一万铁鹞子,把后方的叛贼扫平,秋收必须收到粮食!萧良有些担忧,说道:万一龙承恩偷袭石勒不喜道:本王在这里,龙承恩若敢强攻,本王灭了他!萧良立即拜道:末将领旨!萧良即刻点了一万铁鹞子,离开关城,往大夏后方去。回到将军府,石勒心烦意乱。普玄那边怎么样了鸿胪寺有消息吗空寂不见踪影,石勒权当空寂被杀了,不再指望空寂。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普玄了。普玄和鸿胪寺卿唐国龙两人往乌斯国去了有些时日,一直没有回信。卢奇昌说道:乌斯国路途遥远,必须跨越大漠,算着时间只怕还没有到乌斯国。石勒微微叹息一声:看来,全都指望不上。卢奇昌和李成烈陷入沉默,石勒这话在骂他们,说他们也指望不上。王城那边还好吧石勒一直担心兴庆城出事,这是一种隐隐的感觉,总觉得有问题。李成烈回道:没有问题,昨日有王城的运粮队到关城,微臣特意问了,一切安好。石勒点点头,说道:嘱咐运成,让他仔细些,龙承恩此贼神出鬼没,不可大意。巫城那边没有什么情况吧李成烈再说道:也没什么事,世子殿下统领十万大军镇守,龙承恩就算背生双翅,也飞不过去。石勒微微点头,说道:退下吧。两人退出将军。到了外头,李成烈微微叹息一声:枢密使,你觉得如何卢奇昌苦笑道:统军使足智多谋,你觉得呢李成烈仰头看天,天上的白云渐渐高了些。风雨欲来,我却无能为力啊。李成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能感觉到大厦将倾,却无能为力。卢奇昌摇头苦笑道:都一样。李成烈说道:你说,我大夏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想说,大夏什么时候开始衰落,一步步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卢奇昌认真思索片刻,说道:从龙承恩消灭景天烈,龙家军镇守玉佛关开始。从那个时候开始,龙家军一直威胁着西夏。龙辰灭掉景天烈后,又出兵草原,灭掉了耶律洪,局势彻底翻转。李成烈摇头说道:我觉得是从龙承恩消灭耶律洪开始。如果耶律洪还在,北方几十万骑兵威胁东周北境,龙承恩根本无力进攻我大夏。可笑当时我朝没有出兵协助耶律洪,天下会也纵容龙承恩。卢奇昌感叹道:是啊,如果那时候我们出兵,在草原击败,甚至斩杀龙承恩,何至于今日之局。两人长吁短叹,后悔不该早早扼杀龙辰。涓涓不塞,将为江河;荧荧不救,炎炎若何;两叶不去,将用斧柯。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卢奇昌仰天长叹,李成烈摇头叹息兴庆城,柳府。含香拿起一个玉制的玲珑球,咬在嘴里,后背贴在十字木桩上。龙辰拿起铁链,把含香的手腕绑在锁扣上,又用镣铐锁住脚踝。师娘,可以了吗龙辰佩服含香,每次都玩得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