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顾璨林纨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71章 死亡真相(第1页)

大堂内一片寂静,老夫人的话像是一道雷霆,震住了所有人。林敏才急切地看向老夫人,语气带着几分祈求:母亲,您必须做个决定!二房这种恶行不能再容忍。二老爷却毫不示弱,冷笑着说道:母亲,您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在毁林家!大哥做事如此狠毒无情,谁还能信任他您若是真为林家好,就该让大家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老夫人面色凝重,她的手在拐杖上轻轻颤抖着,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割一般,让她心力交瘁。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纷纷转头,见梁晓芸披着外衣、面容憔悴地走了进来,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与愤怒。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忘了我失去的孩子梁晓芸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浓浓的恨意。她走进堂内,目光如炬地盯着二房和四房,你们合谋害死了我和老爷的孩子!如今却还能装作无辜,一切都只为让大房无后,而你们自己获利!她的控诉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中,顿时引起一片哗然。那些庶出的几房妻妾们低声议论,场内气氛骤然变得更加压抑,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二房夫人猛地站起来,满脸震惊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叫我们害死你的孩子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你现在不过是想借机挑拨离间罢了!四房夫人也皱着眉,冷冷说道:大嫂,你失去孩子是个悲剧,但那也是命数,与我们二房、四房何干你若要指控,总要讲证据,空口白牙,岂能任意栽赃梁晓芸脸色惨白,眼中泪光闪烁,她死死咬住嘴唇,愤怒的泪水划过面颊,你们何其狠毒!我的孩子明明就快要出生了,是你们趁乱推到了我!就是你们!林敏才听到这话,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的怒火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然间喷发出来。他指着二房和四房,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不仅害我无后,还敢在这撒野!我今天就要亲手杀了你们,以清理门户!他猛然拔出佩剑,双目赤红,径直向二房夫妇冲去。那股杀气之浓,仿佛真的下定决心要将他们一剑斩杀。二房夫妇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二老爷惊恐地尖叫道:大哥你疯了!我们是冤枉的!这都是梁氏编造的谎言,怎么能因为她几句话就要我们的命!四老爷也赶忙上前,拉住林敏才的手臂,急切地说道:大哥,冷静!我们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梁氏的话根本不能信,她只是想激怒你,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林敏才却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他手中的剑握得更紧,怒不可遏,眼看着即将挥剑砍下。就在这时,一道暗影悄然离开了院子。顾砚之的暗卫隐匿在林家的墙角,眼见事态发展得不可控制,迅速离开林家,将这里的消息飞快禀告给顾砚之。与此同时,石磊和石强也有了新的发现。他们从县衙卷宗中找到了关于林恒泽案子的最新线索,带着卷宗火速赶回顾砚之的住处。顾砚之正低头沉思,听到暗卫的禀报,心头一凛。正好,石磊和石强带着新线索赶到,他立刻将目光投向他们。世子,我们查到了林恒泽案子的疑点,石磊将卷宗递上,神情凝重,案子被草草结案,显然有人在背后操纵。林公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谋害。顾砚之接过卷宗,快速翻阅起来,眉头越皱越紧。这个新发现虽然还不能完全揭露真相,但已经足以让他进一步深入查下去。顾砚之眼神一沉,思索片刻后,站起身来,缓步走向窗前。窗外天色阴沉,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他转头看向石磊,语气沉重而平静:去通知穗瑾。片刻后,顾砚之见到了林穗瑾,她神色憔悴,眼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与哀伤。尽管如此,顾砚之还是把涉及到林家的事情说了一遍。林穗瑾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顾砚之将卷宗递给她,低声说道:穗瑾,你现在是想帮忙,还是任由他们自相残杀林穗瑾接过卷宗,沉默良久,指尖轻轻抚摸着卷宗的边角,眼中却没有一丝波动。她轻轻闭上眼,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无限的疲惫和无奈:我累了,我真的很累了……就在这时,石磊和石强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捧着几卷厚重的卷宗,沉默中带着一股压迫感。林敏才正因为梁晓芸的指控怒火中烧,怒气未消,看到石磊和石强突然出现,一时间有些愣神,眉头紧锁:你们来干什么石磊微微作揖,平静地说道:林大人,世子派我们前来,是为了将一些重要的证据交给您。林公子的案子有了新的发现。恒泽的案子林敏才脸色猛然一变,仿佛心头被重重敲了一记。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儿子林恒泽的死,那场悲痛一直压在他心头,如今听到石磊提及,仿佛一根刺被狠狠拔出。这是……什么证据林敏才声音微微颤抖,虽然强自镇定,但双手已经止不住地颤抖。他隐隐觉得,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得多。石磊和石强对视一眼,随即将卷宗递到他手上,淡淡说道:这些是从县衙找到的卷宗和张震的口供。林公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谋害。背后牵扯的人,您一看便知。林敏才顿时感到浑身发冷,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接过卷宗,翻开其中的证据,手指颤抖着逐页浏览。当看到那些证据确凿的内容时,心中积压的怒火骤然停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言说的愧疚和愤怒。这……这怎么可能……林敏才喃喃自语,眼神茫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旁边的小厮及时上前扶住了他,不然他恐怕已跌坐在地上。他的脸色煞白,手中的卷宗似乎变得无比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