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司总别跪了姜小姐已嫁人在线阅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66章 眼泪不值钱(第1页)

赵端雅指甲抠着手背,牙关紧咬。这个贱人竟然教她做事。“姜经理说得对,赵总,您得做点什么啊。”“是啊,总要挽回一些损失啊。”赵端雅感觉耳朵嗡嗡作响。她实在忍不住,抬手拍了下桌子:“够了!”众人安静了下来。姜眠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赵端雅怕是要崩溃了。崩溃了才好。她不崩溃,怎么能让他父亲现身呢?“我会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赵端雅看着姜眠,眼里的怨毒藏都藏不住:“姜经理,这件事情完全是张彩丽的错误决定导致的,我希望你能向司总如实汇报此事。”“哦?”姜眠托腮,一脸兴味:“我怎么听张彩丽说是您下的决策。”赵端雅很好掩藏住了心里的慌张,冷冷说道:“她这是在甩锅。”“这就麻烦了,应该信你们谁呢?要不把张彩丽叫来,你们当面对峙一下怎么样?”“姜经理!请你适可而止,如果真是我下的决策,我自然会承认,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逃避责任的人,不信你问问在座的其他各部门领导。”赵端雅说的义正词严,要不是姜眠心里有数,说不定还真信她了。“行吧。”姜眠淡淡一笑:“现在这件事情不是最要紧的,我们可以之后再说。”“对,先处理最要紧的事情吧。”“希望司总知道不会太生气。”各部门领导们唉声叹气。姜眠整理了会议桌上的文件,看向赵端雅:“赵总还有事情要说吗?”赵端雅面容僵硬:“没了,散会吧。”姜眠拿起文件就走。各部门领导们纷纷去追她。很快,会议室里面就剩下了赵端雅和她的秘书。“这帮见风使舵的东西!”赵端雅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口罩下的脸微微扭曲。一旁的秘书一声不敢吭。赵端雅喘着粗气,许久过后,她吩咐秘书:“我有事出去一趟,公司这边有什么事情立马联系我。”秘书颔首:“是。”赵端雅回办公室拿上包,离开公司去了警察局。她是去见宋峰。见到宋峰以后,她第一句就是问:“管好自己的嘴了吗?”宋峰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放心吧。”闻言,赵端雅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她靠向椅背,眼神中透露着疲惫:“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嘴,我一定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等我出去了,你可以好好奖励我。”宋峰眼睛微眯:“我可是为了你才会……”“够了,别说了。”赵端雅神色紧张地打断他。宋峰轻轻一笑:“行,等我出去了,我们再好好说。”赵端雅瞪着他,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帮宋峰出来,他以后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管她要钱,可不帮他,他就会向警方告发她让他做的那些事情,到时候她也会坐牢。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能选择帮他。到底怎么才能摆脱他?还有张彩丽。去拜托父亲吗?可若是拜托他,他肯定会对自己很失望。赵端雅离开警察局,坐在车里咬着手指,半天都没能下定决心。……丰城。司煦开完国际会议,离开公司回了司家。进门看到言佑和玲玲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嘴角微微勾起。“司少!”“阿煦!”言佑和玲玲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司煦走过去,坐到玲玲这边的沙发上,淡笑着开口:“你们在聊什么?”玲玲见他选择坐到自己这边,心里很兴奋,但表面上还装作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言小姐在了解我。”司煦微微蹙眉,看言佑:“你了解她干什么?”“因为我想跟张小姐做朋友。”言佑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张小姐很对我的眼缘。”司煦轻笑了一声,胳膊搭在了玲玲身后的沙发背上,在言佑眼里看着很像他在搂着玲玲。她脸上闪过了一丝阴郁之色。“我觉得你不适合做我们玲玲的朋友,她是个喜欢安静的人,你太吵人了。”司煦说完,撩起了玲玲的一缕头发,颇为暧昧。言佑被刺激到了,脸上甜美的笑容挂不住了,她深吸了口气,声音颤抖地恳求:“阿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让她回避一下吗?”司煦锐眸微眯,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后语气温柔地冲玲玲说道:“你上楼等我。”玲玲面色泛红地看了他一眼,听话地离开了。等她上了楼,言佑走到司煦面前半蹲,可怜巴巴地问他:“阿煦,你找来这么一个长得跟姜秘书很像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司煦淡笑:“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你告诉我好不好?”言佑的眼泪不值钱,说来就来。司煦冷眼看她:“言佑,你再这么装下去,我该反胃了。”言佑面色一僵。“我很喜欢姜眠那张脸,她不能跟我在一起,我就只能找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凑合一下了。”司煦这话让言佑脸上血色尽失。她低头沉默了半晌,随后抬起头问他:“你喜欢姜眠的脸,那我去整成她的样子,你还会继续跟我在一起吗?”司煦淡笑:“我喜欢天然的。”“阿煦!你非要把我逼疯吗?”言佑双手抓住男人的裤腿,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司煦满脸嘲讽:“你本来不就是疯的?”周莞调查了很久,最近才查到言佑确实精神上有问题。这件事情一直被她父母费尽心思的瞒着,如若不是司煦产生这种怀疑,让周莞按照这个方向去查,还真查不到。言佑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她有些激动地喊道:“我不是!”司煦冷笑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来你要跟我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话落,他抬脚就要走。“你别走!”言佑从后面抱住司煦。司煦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挣开她,把她推远:“言佑,我容忍你出入这里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