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了就要勇敢抓住。”
我擦了擦眼泪，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杀人吗？”
前公公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是想告诉我，你的公婆，是为了你，宁愿牺牲别人，甚至是自己吗？
"他一字一句地加重语气，"那有没有可能..."我情绪激动地打断了面前刑警的话，"我不想聊这个了，我想说说杀人的过程。
"此刻刑警队长和单向玻璃后的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